那个夏天，妺妺跟我一起洗澡没忍住说了真心话

浴室里的童年回忆

老房子的绿色瓷砖还粘着水珠，我和妺妺挤在浴缸里玩泡泡的场景突然从记忆里跳出来。那时候总觉得用莲蓬头互相喷水是全世界最好玩的游戏，直到某天她蹲在水雾里突然说：“哥，我是不是长胖了？”

十二岁的小丫头对着镜子捏肚子上的软肉，这个画面让我第一次意识到，性别意识就像浴室里的水蒸气，不知不觉就糊在兄妹相处的玻璃门上。那天之后，我们之间突然多了条看不见的线，以前能随便开的玩笑，突然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
当亲情遇到性别界限

楼下张阿姨听说这事，拍着大腿说现在孩子早熟得很。但真要掰扯清楚，问题就卡在“什么时候该避嫌”这个坎上。有亲戚觉得小孩子洗个澡能有什么，也有邻居悄悄提醒我妈：“姑娘家六岁后就得注意了”。

我家卫生间门把手上挂的粉红浴巾，不知从哪天开始变成了妺妺专用的警戒线。有次我忘敲门直接进去拿洗发水，看见她慌慌张张往胸口捂毛巾，突然觉得这场景比任何说教都管用。

青春期撞上手足情

去年暑假从大学回家，发现妺妺开始锁浴室门了。有回她洗澡时热水器突然熄火，隔着门喊我帮忙调试，声音里带着哭腔。我站在门外教她按复位键，听见里面传来吸鼻子的声音，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呛水时扑腾着喊“哥哥救命”的样子。

这种微妙的变化就像浴室镜子上的水痕，擦干净了又会出现。妺妺的闺蜜来家里过夜，两个小姑娘挤在浴室叽叽喳喳敷面膜，我端着果盘站在走廊，突然觉得自己成了需要回避的“外人”。

现代家庭的隐私课

表姐家的双胞胎因为抢浴室打起来，姑妈在家族群吐槽现在孩子难带。这事让我想起儿童心理学家说的“身体自主权教育”，原来从共浴到分浴的过程，藏着这么多门道。

现在每次回家，看见妺妺洗完澡包着干发帽出来，总会想起她小时候光着脚丫在瓷砖上打滑的糗事。浴室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慢慢滑落，倒映着我们再也回不去的亲密无间，却又照出正在生长的新型手足关系。

写在最后的话

前些天整理老照片，翻到那张泛黄的浴室合影：两个小泥猴泡在肥皂泡里笑得没心没肺。妺妺抢过照片说“这张必须销毁”，手指却轻轻摩挲着相片边缘。或许成长就是这样，有些东西需要锁进抽屉，但打开时涌出的记忆，永远带着温暖的湿气。

现在每次听到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，我都会敲敲门问：“要不要帮你把空调调高两度？”门里传出的那声“谢谢哥”，和当年喊“哥哥看我的泡泡”时，用的是同个语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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